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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知道,没有正式拜师的自己,是不可能得到黎剑青的亲身传授的,他们从大春嘴里听过黎剑青怎么教那些正式拜师的徒弟,除了蔡李佛本门功夫,还有各个门派的典故来历,招数特点,引经据典,医术,鼓术,舞狮舞龙甚至是国学典籍等等,廖志宗,罗志明,霍志峻都是黎剑青这样用心教导出来的。
不过虽然没有一个好师傅,但是他们有一个非常出色的师兄,那就是大春,大春性格憨厚,与人为善,这七个师弟,其中有六个家境都一般,都是一边上班一边早晚赶过来练武,学武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希望能学些舞龙舞狮的功架,等有商家请洪义海舞龙舞狮时能出狮去赚些外快,称霸江湖对他们来说,不如几百块港币落袋更踏实,所以大春从来不催让他们交学费,霍东峻经常不在,大春就等于是武馆大师兄,催其他师弟按时交学费这件事是他应当做的,但是大春一次没有做过,如果每月月底有师弟当天没有交学费,他不会主动询问,而是自掏腰包把钱凑齐交给黎剑青,而等师弟隔天想起来把钱交给大春时,大春也不会再收,都是叮嘱他们把钱留给家人。
早饭武馆会准备,不收饭钱,晚饭武馆同样也会准备他们的,同样不收饭钱,都是黎剑青吃什么,他们吃什么。
之后霍东峻回来之后,更是为他们安排了兼职,东一电影公司拍电影,需要武行时他们是第一人选,一天下来几百港币落袋不成问题。
“峻哥,我们没正式拜过师,你做馆主,以后我们也不够格称你一声师兄,但是只要你不赶我走,洪义海有事,我一定不会退半步。”七人之中有一个人,率先开口。
他一开口,其他人也马上开口附和。
“你们要想清楚,可能会有很多人来踢馆搞事,有可能受伤。”霍东峻继续说道。
袁志伟已经接口说道:“既然练拳还怕受伤?只要别人不来洪义海搞事,我们一定不会出去惹事,但是有人要是来洪义海踢馆,那我们也一定同他拼命。”
霍东峻面露欣慰的点点头。
癫九等其他人都安静之后,才慢吞吞的开口:“不用你们做事,只要和之前一样,每天按时来打拳就可以,有人来搞事,武馆有大春,有我,还有峻哥。”
“九哥你说的我好像废柴一样。”袁志伟和癫九比其他人稍稍熟稔些,笑着说道。
“扎两个小时的马步就鬼哭狼嚎,难道等我夸你呀?”癫九伸手敲了一下袁志伟的头说道。
霍东峻说道:“我回港送师傅之后,就要离开几天,我离开这段时间,武馆的大小事务,都由三姐做主,三姐说什么就是什么,能不能做到?”
“能。”几个人都开口保证。
“我当初说过,早晚要让香港都知道,有间武馆的名叫洪义海。”霍东峻对面前几个人说道:“你们也一样,早晚会有人记住你们的名字,相信我。”
雷震寰要发扬中国武术,最重要的一步就是要把中国武术当成亚运会常规比赛项目在亚洲进行推广,香港现在还没有专门的院校有武术专业,可想而知,下次亚运会开始时,香港参加亚运会的武术选手,一定是各个武馆的年轻弟子参赛,自己这七个师弟也许自身功夫并不高,但是打套路表演却已经足够,只要刻苦些,把套路打的漂亮,让雷震寰带其中一两个去见识一下亚运会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这些话现在不能对面前的人讲,霍东峻说完之后,让大春带着几个人去做水疗,费用记在自己的账单上。
房间里只剩下癫九和林三娣,癫九打量着客厅里的一件收藏品出神,那是英国雕塑家戈姆利的作品《降调》,六个大小不等的音符用金属材质塑造而成,摆在客厅沙发一角。
轻轻摸了一下音符,癫九对霍东峻说道:“峻哥,要是我打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