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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唐嘉虹再傻,此时也完全明白过来了,即使是在这样幽暗的灯光之下,唐嘉虹那红到耳朵根的脸色,都被林书彦看得清清楚楚,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外表看起来好像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却可以如此直白、毫不在意的说出这样下流无耻的话来。
她决定反击一下,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流氓!”
“流氓?”
林书彦的唇上还有方才的激情之后留下的水光潋滟,唇角那一抹可恨的弧度扬起更高,可是他的眼底却是一片冰冷,没有一丝笑意。
“既然都说我是流氓了,那绝不能只担个虚名,不然多冤枉?”
紧紧捏着她下巴的那只手猛地放开,林书彦没有再对她的双唇做出什么不轨之举,长长的手指顺着她光洁的下巴,滑过脆弱的脖子,在咽喉处停留打转片刻,引得她身体一阵应激的颤抖,才接着继续向下。
最后停留在她胸前挺立的双峰之上,她的身体与他只隔了一层文胸的距离,也只是差了那么一点点而已,其实有半球都已被他尽收眼底,他的手在峰峦之上逗留片刻之后,忽然伸向她的背后,一点声响都没有,她只觉得整个身体为之一松,陡然获得自由的两只小白兔陡然跳脱出来,轻轻地颤动着,那只文胸被推了上去。
林书彦身子向下缩了缩,一口含住了那峰峦上一点异色的存在,唐嘉虹只感觉全身如同触电一般的酥麻,整个人猛地震颤了一下,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林书彦的舌头在那一点坚硬之上肆意舔扫打转,微微的吸力让她只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望也被点燃,身体被本能引导着,做出了最原始的反应,这让她感觉到非常的羞耻。
“下面这张小嘴,比上面这张要诚实许多。”林书彦低沉的嗓音,更令唐嘉虹感到羞愧难当,自己这是怎么了。
难道要这样被他羞辱吗!
唐嘉虹低头看了一眼在自己身上肆意的林书彦,双眸被泪水模糊,她对着自己的舌尖狠狠一咬,本意只是想要咬一下舌尖,让自己清醒清醒,不料下嘴太狠,竟真的将舌头咬破,流出鲜血。
舌头上有许多的神经与血管,平时吃饭的时候不小心被咬一下都痛的要死,现在故意用力去咬,简直是痛彻心肺,唐嘉虹忍不住叫出声。
林书彦闻声抬头,发现她紧皱着眉头,一条鲜红的痕迹缓缓从她的嘴角流出。
助理小李正守在门外,忽然看见门开了,林书彦对他只说了四个字:“叫救护车。”
这一惊非同小可,里面不是只有夫人吗,难道这两个人干柴烈火把持不住,太过激烈弄出了事?
小李正准备打电话,就听见里面传来含糊不清的声音:“别,别……”小李本能的抬头想往里面看,里面黑乎乎的根本什么都没来得及看见,只听“嘭”的一声惊天巨响,门在他面前无情的关上了,差点撞上了他的鼻尖。
巨大的气流扬起了他的头发,小李摸了摸险些受到池鱼之灾的鼻子,继续默默的守在门口。至于林总为什么不在房间里,而是急匆匆的下楼,这事他不想知道原因,也不想问,这诡异的两口子的行事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刚才只是想看一眼,鼻子就差点被撞塌,再多问几句可能会被灭口。
其实咬得并不重,那道血迹里血液的成份并没有多少,只是看起来吓人罢了。
要是被救护车从这种地方抬出去,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实在是痛的厉害,虽然听见关门的声音,唐嘉虹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是默默的忍着,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舌头上的疼痛也慢慢褪去,最终消弥于无形,只有那股淡淡的血腥气还留在口腔之中,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没想到他就这么甩甩手走了,留下衣衫破碎的她一个人坐在这黑暗的包厢中,身上还留着他在狂野的激情中印下的点点痕迹。这种样子,根本就没有办法走出去啊。
唐嘉虹闷坐半天,越想心中越是难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落到这种地步,她曾自诩就没有她唐嘉虹解决不掉的麻烦,而今天则是结结实实的品尝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这种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的无力感。
这让她感到十分挫败,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环顾四周,想要找一些可以蔽体的东西,可是这里是包厢,只有纸巾,连块布都没有。
总不能拿着抽纸贴身上吧。
正在她苦恼之际,包厢的门又开了,推门而入的是林书彦。
唐嘉虹本能的抓起破碎的衣服挡在胸前,却听见男人嘲讽的声音:“别挡了,什么都挡不住。”
“你想干什么!”唐嘉虹冲着他大叫。
话音刚落就看见一大团不明物体向她飞来,砸在头上的时候,却是一片柔软,她急急忙忙将不明物体从头上扯下来,这才发现那是一套连衣裙。
她愣了愣,没想到他刚才出去不是因为暴怒,而是为她买衣服,看他挑的款式,也很时尚,完全不像很多直男那无法夸赞的审美水平。
“谢……”唐嘉虹被感动了,她的“谢”字刚出口,就看见林书彦走到她身边,伸手探向她的胸。
“你!”唐嘉虹满心的感动顿时烟消云散,都这个时候了,他怎么还能动这种心思,真是禽兽!
林书彦脸色阴沉:“再废话,现在就让你脑中的幻想成真!”
“我幻想什么了!”话是这么说,唐嘉虹却不由自主的红了脸蛋。
“转过身!”
“哎?”唐嘉虹没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还在愣神,身子就已经被不耐烦的男人转了过去,背对着他,不知道男人到底想干什么,唐嘉虹紧张的全身绷得像块石头。
但是,他并没有做任何她预想之中的禽兽行径,他甚至都没有碰到她的肌肤一分一毫。
他的动作很轻又很快,刚才被他放开的两只雪团,又被他亲手紧紧的束缚住,原来,他只是想帮她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