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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穿越女制衡,主角顶着西门的壳,也不用处处向西门靠拢,完全可以肆无忌惮随心所欲,又是一个变相的玛丽苏,其实没啥意思,带着脚镣跳舞,才有看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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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无意中救了我一回的居然是何秀玉,看到她那柔情似水的眼神,我浑身一阵发麻,还好如今我已经是久经考验,冰山面具依旧戴的牢牢的,没露出一丝异状。不过我这里虽然没出状况,可不表示其他人那里也没什么情况。
不知是不是同为穿越女,彼此气场接近,这两个从没见过面的穿越女似乎一眼就看穿了对方身为自己同类的本质,在谨慎的打量评判过对方后,两人不约而同的笑起来,一个比一个笑得温柔,一个比一个笑得甜美。真是笑里藏刀啊,我看着这两个正上演陆小凤版金枝欲孽的穿越女,我有种强烈的想要后退的冲动,脑海里莫名的浮现出一句话: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不过看眼前的情况,不能和平共处的不只是公的,看样子母的更加不能凑一堆。虽然两个穿越女碰上可以转移她们集中在我身上的火力,但一般来说我还是不愿意让她们凑一块。不是每个人都有每日三省己身的习惯的,所以只要我没露出只要看过原著就不可能看不出来的马脚,或是倒霉的正好碰上背书狂,有穿越之前穿越司的刻意引导,基本上是不会被看穿的,毕竟心思过于缜密的,智商严重超标的都被弄到无限恐怖去和楚轩pk了,但是两个穿越女凑一块就不一定了。一个看不出来另一个可不一定,而且当时没看出来过后搞不好两人一对质就察觉了,所以尽管田雪儿与何秀玉这两个穿越女互掐对于减轻我的压力有极大的好处,我还是投过去一道冰冷的目光,给那两人之间一触即发的局势降了降温。
见这两人一时半会腾不出手来关注我,我扭过头去,对陆小凤两人道:“走吧。”
路上我们坐的是马车,两个穿越女一辆,我和陆小凤花满楼一辆。虽然有些遗憾不能骑西门吹雪那匹神骏无比,浑身没一丝杂毛的白马耍帅,不过能避开何秀玉那火辣的、能把我后背烧出个窟窿的目光,对我而言也是好事。至于陆小凤,这几辆马车本就是他准备的,对他来说我们几个要是骑马去,就太扎眼了,尤其是西门吹雪这身冷厉的气势,简直就是打着大大的标语通知对头,我找到外援来对付你了,所以,马车很好。
到了地方,我并没有跟陆小凤一起,而是自己找了家干净但不起眼的客栈住下了,何秀玉本也想留下,似是想和我说什么,但终于没能在我加大强度的冷气下坚持住,老老实实的跟着陆小凤等人走了,据我之后从陆小凤处得到的反馈,她并没有跟陆小凤他们一块,而是马上就回峨眉了。
我坐在椅子上,一遍遍擦我的剑。这本是西门吹雪的爱好,但现在也变成了我的爱好,因为我发现,做这件事的时候,我的心总是很平静,而现在,我最需要的就是平静。这把自我穿来就从没有离过身的乌鞘长剑本就剑身雪亮,现在更是被我擦的如一泓秋水,散发着森森剑气。我一边慢慢的擦,一边想着对策。
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次决斗,对手武功很高,决斗的经验也很丰富,如果是真正的西门吹雪,胜负应该是五五开,但是换了我这个西贝货,虽然这段时间以来我天天练剑,武功什么的也融会的差不多了,实力上与真正的西门吹雪也没差多少,可是我很清楚,我的胜算顶多只有两成,因为我没有西门吹雪那种心境,置生死与度外,一心只求剑之极境的心境。对西门吹雪来说,决斗之前,他只会为有一个好对手而激动,朝闻道夕可死,而我在这个时候,心里却只在担忧自己的生死,心境上的差别,让我和真正的西门吹雪即使实力相当,也是高下立判。不过,现在我没有心情去考虑境界的问题了,我需要考虑的是,如何才能赢!
原著中西门吹雪怎么赢的我不记得了,我现在只希望,传说中的气运、主角光环之类的真的存在,能够让我在这场决斗中获胜,不管心里是不是对各路神佛求了个遍,我的性格决定了我不可能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求人不如求己啊!我所做的,是细细分析了我和独孤一鹤之间的优势劣势对比。
毫无疑问,独孤一鹤武功高强,经验丰富。以古龙的一贯风格而言,他的武功就算比西门吹雪高,也顶多是高出一筹,占据不了压倒性的优势,我个人更倾向于两人平分秋色,但是他经验丰富是肯定的,年纪摆在那里,他的年纪差不多是西门吹雪的一倍,这也就是说,久战于我不利!凡事有利就有弊,相对于独孤一鹤,我的最大优势就是年轻,所以,西门吹雪的速度和爆发力绝对在独孤一鹤之上,再加上我练瞬步练出来的反应速度,如果速战速决,一剑分胜负,我的胜算绝对会提高不少。想到这里,我将手上的长剑插回了剑鞘,因为之前那种一直压迫在我心头的恐慌感已经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陆小凤和花满楼被阎铁珊的请帖请去了珠光宝气阁,而我在他们去后没多久也跟着到了珠光宝气阁。我到的时候,正好听到里面有人在说:“……快去为他们准备车马,他们即刻就要动身。”话音没落,他已经大步朝门口这里走过来了。
我知道轮到我出场了,身形一晃,我已经到了这个肯定是阎铁珊的胖子面前,冷冷道:“他们还不想走,你也最好还是留在这里!”说完,我悄悄往水阁里瞥了一眼,果然,田雪儿这个穿越女没有跟来,知道没有了穿帮的危险,我暗暗松了口气。
见到我,阎铁珊的瞳孔一阵收缩,厉声道::“什么人敢如此无礼?”
我十分庆幸西门吹雪向来沉默寡言,不需要像陆小凤那样喋喋不休的对台词。我听见自己冷冷的吐出四个字:“西门吹雪!”真是帅呆了!我在心底为自己的表现喝彩。
不过很显然,阎铁珊一点也不觉得我现在的表现有多帅,他的脸色一点没变,表情也依旧充满了威势,但是西门吹雪锐利的目光却让我看见,他原本镇定的目光中已经混杂了恐惧,并且这恐惧还在他眼中不断扩散。
人就是这样奇怪,来之前我还担心自己不能像西门吹雪本人那样轻松的摆平这些人,但是看到了阎铁珊眼中的恐惧后,所有的紧张不安都消失了,我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傲意: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阎铁珊被我剑一般锋锐的目光逼迫的下意识后退了两步,突然大喝:“来人呀!”话音未落,就有五件兵器飞快的递到了我身前。
比我想象中的要弱的太多了,心里莫名升起了一丝失望,我手一动,剑已经出了鞘。
一道绚丽的剑芒如惊雷般一闪而过,五个人已经全倒在了地上,直到他们倒下后,原本光滑的喉咙处才渐渐沁出一丝鲜红色,继而鲜血不断地涌出,慢慢在地上扩散开来。
我没有看他们,我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剑尖上摇摇欲坠的殷红色血珠吸引住了,如着魔一般轻轻吹了吹,凝在剑尖的血珠就一滴滴的从剑上被吹落了下来。看着剑上不断滴落的鲜血,我的心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孤独感,还夹杂着难以言说的失望。
不过,这时我心中战意高昂,看向了阎铁珊。见我看向他,阎铁珊眼中惊恐更甚,急忙一挥手,立刻又出来七个人,冲向了我。
这回我连看都懒得多看他们一眼了,手中长剑一挥,这七个人便已被洞穿了咽喉,而阎铁珊已趁着这个机会肥胖的身子如陀螺般滴溜溜一转,立刻,几十粒珍珠如暴雨般袭来,他本人却已经身形一闪,朝荷塘逃去。
我手中长剑急挥,将所有袭来的珍珠都削成了两半,等珍珠都落下来时,两道人影闪过,陆小凤和阎铁珊已经一先一后又落回了水阁内。
见已逃不掉,阎铁珊承认了自己就是严立本,但却开始为自己辩解:“自从我到这里之后,我……”他的话没有说完,一截剑尖就露出了他的胸膛,紧接着鲜血就飞溅出来。
我看过的小说至少也有几千本了,早知道每到这时候总是会出现各种意外,让被逮住的反派喽幻鹂冢还庖彩锹叫》锏穆榉常右豢嘉揖兔淮蛩愎堋9唬友痔罕澈竺俺龈龃┖邛栌闫に康拿览錾倥=艚幼啪褪前床烤桶嘧呔缜榱耍蛭涣涔剩以旧鸬恼揭馊怖恋锰鲁鱿值哪歉錾倥凳裁矗凑瘴壹堑玫囊坏憔缜椋擦怂环17鄱狭四前呀v螅桶押笮级叫》锖缶妥约夯乜驼涣恕
处理完阎铁珊的事后,陆小凤和花满楼两人也住进了和我同一家客栈,陆小凤还正好住在我隔壁。这家伙似乎是经常性的半夜往外跑,这对穿成西门吹雪后继承了他超敏锐五感的我来说简直是种折磨,但是陆小凤这家伙脸皮不是一般的厚,顶着我刀子般的目光和无限接近零度的寒气,赖在了我隔壁不动窝了。
每次他半夜出去,或是司空摘星他这个职业特殊、活跃时间也特殊的损友来找他,把我从睡梦里惊醒的时候,我都有种冲动要拿剑在他身上戳几十个窟窿出来,但却一次一次在我们是朋友的自我催眠中,把冲动压制了下来,继续过着每晚等待另一只靴子的日子,结果,这一天他在我隔壁洗澡的时候,我终于为自己的太过善良而感到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