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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任侠洗完澡,金珠帮他擦干身体,夫妻二人一块进了房间,相拥而眠,中间自然少不了巫山云雨,床笫之欢。
次日天色未亮,房门外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镇长、镇长,醒醒,别睡了,县令大人有要事求见。”心腹亲兵一边拍门,一边禀明来意。
“莫非有急事发生?”
朱任侠急忙穿上衣服来到院子里,吩咐道:“快让王县令进来见我。”
得到召唤,王宾匆匆入内,顾不得施礼:“知府大人,大事不好了!”
“何事惊慌?”
朱任侠捋着胡须,尽量拿出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风度。
这王宾也真是的,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七品县令,怎么突然毛毛躁躁的?
“不好了,从西面来了一支兵马,看起来大概有两千人左右的规模,明显是冲着我们县城来的。”王宾心急火燎的说道。
“两千多人?”
朱任侠闻言不由得吃了一惊。
昨晚在酒席上他曾经问过思南县城里面的军事力量,仅有民壮三百人,差役一百二十多人,再加上自己带来的随从,也不过五百多人。
如果来的真是两千多人的叛军,那可是四倍于本方。
而且,思南只是一个小县城,城墙低矮,仅仅只有两丈多高,甚至还不如长安镇的城墙高,如果叛军发动强攻,还真不容易守住。
“莫慌、莫慌!”
朱任侠捋着胡须,强作镇定,“有没有可能是我们的官兵?本府已经给江冠军总兵下了命令,让他率领兵马赶到咱们思南县增援。”
王宾摇头道:“探子说看那旗帜不是官兵,绝对是杨应龙的叛军。”
“之前叛军可曾来攻打过思南?”朱任侠一边询问细节,一边苦思对策。
“不曾来过。”
“这就奇怪了,叛军无缘无故的,为何突然兴师动众杀了过来。”
“明显是冲着知府大人你来的。”王宾说道。
“冲着本府来的?”
朱任侠这就不理解了,“我昨天傍晚才刚刚到任,叛军与田宗义是如何知道我这个新任知府到了此处?”
王宾跺脚道:“肯定是宋祎这厮去向田宗义报信了。”
“你说的宋主薄?却是为何?”
朱任侠想起了昨晚酒席上那个留着山羊胡,皮肤微黄,年约四旬的主薄。
王宾说道:“知府大人不知,这宋祎之所以能够坐上思南县主薄的位置,完全是田宗义一手提拔的,说田宗义是他的恩师也不为过。”
朱任侠恍然顿悟:“原来他们之间有这一层关系,你应该早做提防。”
王宾道:“下官一直防备着宋祎这厮,担心他勾结叛贼。只是他是主薄,我是县令,也没有权力罢免他。昨晚有些大意,没有派人盯梢他,今天清晨才知道这厮昨天半夜骑马出城去了。”
朱任侠拍了下额头:“听你这么说,那此事准了。肯定是宋祎向田宗义通风报信,他便派了叛军冲我杀了过来。”
王宾焦急的道:“请知府大人上马从南门出城,属下誓与思南共存亡。”
朱任侠攥拳道:“我这个知府刚到任一天,就舍了城池自己逃命,传出去岂不被人笑话?先召集所有民壮和官差登上城墙,与叛军较量一番再说。”
王宾见朱任侠态度强硬,只好答应:“既然知府大人意志坚决,那下官就不再劝了。还请你勿要穿着官服,以免引起叛军注意。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下官担待不起。”
朱任侠大笑道:“王县令放心好了,本府大大小小的战事也参加了不少,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你先去发动所有的民壮和差役登上城墙防御,本官马上就带着我的亲兵赶到!”
“下官遵命。”
王宾抱拳答应一声,转身离开了驿馆。
金珠嗤笑道:“看你这表情,就知道没想好事。放心吧,我已经沐浴干净。”
朱任侠洗完澡,金珠帮他擦干身体,夫妻二人一块进了房间,相拥而眠,中间自然少不了巫山云雨,床笫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