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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姜晚好和tam是冤家,一点都不为过,越想撇清关系,越纠缠不休。
tam的后背大片的通红,还有密密麻麻的红点,看起来格外瘆人,可偏偏每隔两个小时就要擦一次药,姜晚好很不乐意干,tam就一直絮絮叨叨地念,说是因为她才会变成这样,她要是敢一走了之就是没良心,姜晚好本着不想欠他人情的想法,只能勉为其难地答应。
她找了个眼罩戴上,卷起袖子,摸索着拿起药膏拧开。
tam看着有点不满:“你干什么?又不是第一次看,你至于矫情成这样吗?”
姜晚好说:“我有密集恐惧症,你这后背看得我鸡皮疙瘩,不这样我怕我擦到一半会崩溃。”
tam嘟囔了一句真麻烦,姜晚好摸索着走到他身边,见药膏挤在棉签上,但因为看不见,她涂到了他的头发上去,tam立即躲开:“你往哪里涂呢?”说着抓着她的手往自己后背一放,“在这里。”
“我又看不见。”姜晚好见药膏满满在他后背推开,随口问,“你吃药了吗?”
“没药啊。”
姜晚好在眼罩下翻了个白眼:“鬼扯,我都听见医生给你开了消炎片。”
tam撇撇嘴,他其实是觉得那消炎片太苦了,吃下去喉咙一阵不舒服,想着不吃来着。
顿了顿,他忽然感觉有点不对:“你怎么知道医生给我开了消炎片?”
姜晚好动作一顿,才回答道:“我……我后来问的啊。”
tam笑:“你特意去问的?这么关心我。”
“我只是想让你快点好,省得给我添麻烦。”姜晚好涂好药膏,摘掉眼罩丢掉棉签,“好了,你自己躺着吧,我回家了。”
tam立即拉住她:“你懂不懂照顾病人?陪床啊。”
姜晚好仿佛听到什么笑话,掰开他的手嘲笑:“你让我给你陪床?你想得倒挺美的。”
眼看是留不住,tam只能作罢,扬声喊了一句:“明天早点来啊!”
姜晚好没应,但第二天还是来了。
看到她来tam是很高兴的,然后就有些得意忘形,没好好说两句话就又暴露他嘴贱的本性,然后就开始和姜晚好斗嘴,两人嘴上功夫不相上下,明嘲暗讽,争锋相对,最后落得个两败俱伤,才各自安分,各做各的去了。
虽然吵闹不止,但姜晚好还是记得时间的,两个小时一到就给他擦药,一个上午过去,也算相安无事。
tam觉得无聊得很,成天都躺着,一点乐趣都没有,他拉了拉姜晚好的裙摆:“我有点痒,你给我挠挠。”
姜晚好拒绝:“不能挠,破皮感染了怎么办?”
“那你给我吹吹。”
姜晚好想了想,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了办法:“等着,我去找一样拯救你后背的神器。”
tam猜她的所谓神器该不会扇子吧?然后坐在床头帮他扇风?
啧,这种小老婆的即视感。
事实证明,tam把姜晚好的智商想得太低了,她的确是去买扇子,但买的是电风扇,她接上电源,调整了下风扇风向,自我感觉很良好:“感觉怎么样?很舒服吧,我真是太充满了。”
tam有点遗憾,还以为能享受她的人工扇风服务,调整了下姿势,吝啬地给两字评价:“还行。”
姜晚好翻了个白眼,想起另一件事:“我还没问你,你昨天怎么会那么巧出现我家附近?”
“巧什么巧,我本来就是去找你的。”tam看了她一眼,“昨天我回去后越想越气,准备回去揍你一顿来着,谁知道人品太好,到哪里都能遇到英雄救美。”
姜晚好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得了得了,源头都是你,我告诉你,现在我跟你一干二净了,以后我们两清,当陌生人就好。”
tam冷哼一声不置与否,姜晚好也没理他,拿着手机跟苏瑕煲电话,这对二婚夫妻跑巴黎去了,边准备珍珠杯的最后名次角逐边待产。
聊了大半个小时,她又抱着电脑上网,全程当tam是空气,tam则是个不甘寂寞的,消停没一会儿又发牢骚了,撩着姜晚好:“你给我削个雪梨呗。”
姜晚好随手从果篮里拿了一个水果丢过去:“给。”
tam从被子里摸出来一看,差点没气死:“我要雪梨,你给我个苹果干嘛?而且还没削皮。”
姜晚好捧着电脑看电影,正看到高潮阶段,不耐烦地摆摆手:“有苹果不错了,哪来那么多话?削皮自己削去,你是伤了后背又断手。”
tam不满了:“你不是来照顾我的吗?有你这么照顾人的吗?”
“错,我是来帮你涂药的,只是涂药。”其他事并不在她的服务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