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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藻第一次发现,裴忌还有如此幼稚的一面。

裴忌刚为他穿上裙装,须臾片刻,又耐着性子,将繁复的裙装一层层剥下,直到只剩一件大红的肚兜。

兄长似乎很喜欢见他穿肚兜。

虞藻的足尖到下巴尖皆是湿漉漉的,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

他有些嫌弃,纳闷低头,裴忌正跟狗一样嘬他的手指,发出响亮的水声。

虞藻一掌把裴忌的头推开,绷着张粉白小脸道:“哥哥,你不准再舔了。”

被推开的裴忌也不生气,而是缓缓正身回来,长臂一伸,将虞藻捞回怀里。

修长手指慢吞吞挑开虞藻的肚兜,却没有解下,指根向上缠绕一圈大红的带子。

裴忌说:“像哥哥的小娘子。”

虞藻抬眼瞥了他一眼,故意哼哼着道:“我才不是呢。”

手背将肚兜撑出一个明显的轮廓,裴忌低头舔了舔虞藻的唇肉,又不轻不重地捻了捻,声线低哑:“不是我的小娘子,那是谁的?”

“那个穷书生的?”

虞藻不解地蹙起眉尖。

兄长没事提燕清远做什么?

不过——

虞藻小声道:“我才知道,原来他是浮玉山的人。他这么久不回来,应当回京城郊外的宅子里了吧?”

虞藻想得简单,浮玉山到京城这段路异常颠簸,光是坐马车都叫人受不了,若是步行得多累呀。

燕清远差人用马车将生活用品运来,人却没有跟着回来。

今夜多半是要住京城郊外的府邸,而不是回这个破败小木屋。

而且,这木屋如此小,三人往院子里一站,空间便所剩无几……

也难怪燕清远要回府邸。

“唔啊!”虞藻正小神在在地得出结论,忽的被捏了个正着,他眼珠子都瞪大了,控诉地看向兄长。

裴忌没有松开,而是继续捻着。低沉的语气愈发沙哑,透着几分危险:“你怎知他在京城郊外有宅子?你去过?”

虞藻的神色陡然紧绷,一张粉白面庞心虚不已,眼神飘忽不定。

看虞藻这样,裴忌就知晓,恐怕不只是去过。

可能早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他这幼弟,早就在别的男人的宅子里,被抱在怀里里里外外地吃,兜也兜不住,脚都点不了地了。

裴忌眼神愈发幽暗,他望着那饱满红润的唇,缓缓低头。

灼热吐息喷洒在细腻的唇周,溢开潮湿绵密的气流。

粗大舌尖慢慢探了出来,若有若无地磨着紧闭的唇缝。

裴忌很有耐心,舌尖轻轻往里面刺着,感受到虞藻的唇缝被抵开一点儿,甜腻清透的水液缓缓溢出,他才借着润滑的作用,慢慢朝细小的唇缝内探去。

“哥哥唔……痒。”虞藻陡然翘起眼睫,“呜!”

虞藻的嘴巴小、口腔更是,被裴忌的舌肉一填,几乎不剩多少空隙。

粗糙舌面剐蹭着细嫩软肉,时不时卷过舌根,发出黏腻缠绵的水声。

双手哆哆嗦嗦搭在兄长的肩头,虞藻不住将身子朝后仰,腰肢向后弯成一个夸张的柔韧弧度,而裴忌疯狗似的追着他的唇含,几乎要借着这个举动,将虞藻压在床褥间亲吻。

唇瓣厮磨纠缠,舌肉被卷绕着勾出,被嘬了再舔,舌根麻痹到几乎要失去知觉。

“哥、哥哥!”

虞藻努力伸手推开裴忌,他摇头晃脑的,可怎么都躲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