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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藻腿心有一颗小红痣,靠近很里面,除非身边亲近之人,根本没办法瞧见。

他平时自己都没有注意的小红痣,如今却异常嫣红,且随着他的小幅度颤动,这颗痣也随之晃晃。

墨发似瀑布流水,披散在雪白的身躯上。

上身是艳红绣花的肚兜,虞藻一脸绯色,双手撑在裴忌的胸口,神色无措又迟疑地坐下。

裴忌担心他摔倒,于是大掌扣着他的腰身,帮助他稳住身形。

可尽管在这样的情况下,虞藻刚刚碰到点头,便惊慌地顿在半空。

对上裴忌那双平静到有些幽深的眼睛,他无助地唤了声:“哥哥……”

忽明忽暗的烛火将一下照亮虞藻的眼睛,一下照亮他那饱满丰腴的腿肉。

虞藻的皮肤被照得莹白粉润,他那飘忽不定的水润眼睛,因忐忑与紧张而微微咬住的下唇,许多小动作,都让他展露出一种不自觉的诱人,

“害怕?”裴忌的指腹若有若无地蹭着虞藻的腰身。

虞藻点点脑袋,老实回答:“害怕。”

他自以为很隐秘地偏过脑袋,撞入眼底的一抹重色让他的脸蛋登时煞白,他慌张地正身低头,再次看向裴忌时的眼神,已充满退缩的怯意。

示弱一般,他再次喊,“哥哥。”

“嗯。”裴忌应了一声,他仰视着虞藻,继而逐渐撑身而起,低头亲了亲虞藻的唇,“那我来”

虞藻皱皱鼻尖,再次偏头看了一眼。

他忙摇摇脑袋,心有余悸道:“那、那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想得天真。

若是让兄长来,按照兄长那架势,必然会毫不留情地凿,届时他哭天喊地、被褥浸湿,恐怕都不会换来许些怜惜。

还是自己来吧。

这样他还能中途偷懒,只要他足够谨慎,兄长定然不会察觉。

虞藻自认将小心思隐藏得很好,其实全然写在脸上。

裴忌不催也不拆穿,而是静静地看着他磨洋工。

虞藻担心坐不稳,于是抽出一只空闲的手握住,他时常低头瞧瞧,找准准头才缓缓坐下。

好不容易挨着裴忌一点儿L,他又不肯继续了,而是小脸紧绷着停在半空中,一双乌黑眼珠无神转动,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小主意。

“在想什么?”

裴忌轻轻拍了拍虞藻,虞藻小幅度抖了抖,拧着小脸,凶巴巴道:“别催!”

“没催。”裴忌似乎在笑,他很少笑,所以虞藻不太确定。他又说,“只是问问你在想什么。”

这可不能让裴忌知道。

虞藻绷着张脸蛋,又开始磨洋工了。

从裴忌的视角,他能清晰看到幼弟那一掌可握的腰身,也不知道打着什么小主意,摆动的幅度很小。

而那嫣红的艳色间,已消失一截重色。

裴忌猜测,也许连半个指节都没有。

藻自小娇生惯养,肤若凝脂,现如今温温热热的肌肤紧贴着裴忌,伴随许些隐秘的濡意,只叫他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