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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烬也来看这棵梨树。

“你听见了吗?他们说你是新的主宰,日月星辰为你所控,花木甘愿为你一念逆天而生。”

莲烬难得哈哈大笑,响亮的声音惊落了一片花瓣。

那是他沉睡前最后一次对我笑。

月君淩嗕了神女,触犯天威,平静了些许时日的魔界,再度卷入一场旷世之战。莲烬坐在至高处,每拨动一次琴弦,天地间的颜色随之黯淡一分,黑死的气息自上而下弥漫,非我族类,尸横遍野。

我伸出手,替他撩动伏羲琴,他按住我摇头,说:“你不行。”

天上炸开一道雷电。

不同于幻象,这是真实的雷电,劈在我和莲烬身上,我浑身酥麻,看一眼莲烬,他仍然在弹琴,他是我视线中的唯一一抹颜色。

莲烬说:“我累了,先休息。”

周围的水汽凝成冰。他与冰雪融为一体,抬手最后一个音符,把我震开。

又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我伤感地望着山体中冰封的魔王,让血雨淋透。

影姬赤着脚奔过来,抱住我号哭不已。我的眼睛,在那一瞬间,开始一点一点地、剧烈地灼痛。但很快,就淹没在女人艰难的喘息声中。

雨已经停止下,山风却无法把我吹醒。

月君的调笑犹言在耳,我把脸埋进女人馨香柔软的胸,狠狠地闯进她的身体,影姬吃惊地张大瞳孔,额角青筋绽放。

我变换着角度,一下一下地撞进她的埖心,让她震颤、尖叫。

影姬恍惚地盯着我汗湿的脸。

我说:“你抱错人了。”

真是奇怪。很少有人会把我和莲烬弄错,虽然我们有相似的脸。我摸了摸眼角干涸的鲜血,又说:“我是不是越来越像他?”

身下的动作没有停。

影姬咬着牙,不愿点头。

这是我第一次发情,她也知道。

温暖紧致的甬道一阵收缩,我就坚持不住了。影姬面上的潮红还没有退去,她还没有开始享受。

为了掩饰尴尬,我冷着脸从她的体内退出,带出她细细的呻荶。

我说:“我让你跪着不许起来,你干了什么?”

她当然是来找莲烬的,可这也犯了错。

影姬叩首:“帝尊说过,他不在的时候,就要听夜君吩咐。夜君让我再跪上一千年,也不是不行的。毕竟,杀了血君,又架空我,就只剩下月君了……他一向,一向是有勇无谋的。”

绵里藏针的话,说到最后竟然害怕了。

影姬打了个寒战,想逃。

我从背后拉住她,叹气:“你往哪跑?我的眼睛好像又坏了。”

想了想,“血君也一起料理了吧。”

我说:“他的战斗*太强了,我不想身边有第二个月君。”

就这样,血君又活了。

那是一副幼小的女体,甜美白嫩,人畜无害。有背后喊他血姬的,都消失得很彻底。血君挥舞着钢刀说:“都杀了,都不要了!”

一如既往的暴戾。

可血君对我只敢笑。

血君死过一回,对谁都是一脸冷漠,对我格外亲近,而这样的亲近,是饱含敬畏的。曾几何时,他以为能浑水摸鱼,能斩我于刃下。现在他清醒了,笑里不敢有更多内容。

我说:“适可而止吧血君,再杀下去,十一重天就要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