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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蘅叹气:“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听话。”
“听话”一词像一个紧箍咒,何颖菲的脸色顿时灰败了,没有再说话。
她意识到自己是来示弱扮可怜求陆知蘅转圜的,而不是继续惹怒他,把他推得越来越远。
何颖菲含着眼泪,凄凄地提出最后一个请求:“那你明天早上来看我,答应我。”
“我答应你。”
实际上,并没有等到早上,何颖菲房间的灯就又亮了起来。
离开何颖菲的卧室后,陆知蘅第一时间和陆云呈一起排查了所有可疑的人,最后对比的结果出来,指纹是东园里的一位叫小茹的女佣的。
小茹先是死不肯承认,后来在被吓唬会送到局子里并一辈子出不来后,才慌了阵脚,交代说是何颖菲让她推的。
陆知蘅起初并不相信这句话,带着她去何颖菲房中对质。
然而,在看到何颖菲看到小茹的惊惶表情后,陆知蘅忽然明白了一切。
他的眼神冷了下来,心中充满了难以言述的疲倦和烦躁。
本来他该给何颖菲一个台阶下,顺便把这事遮掩过去,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他什么都没做,而是静静地看着何颖菲徒劳抵抗,倒打一耙。
“小茹你不要乱说话啊,我怎么可能让你推我,我疯了吗?我没想到居然是你害我,我一定要把你送到牢里去!”何颖菲声色俱厉。
小茹慌了,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善良软弱的少奶奶翻脸成了这样,手足无措地摆手解释:“少奶奶我没有,明明就是你……”
陆云呈并不明白其中关键,一时没看出来何颖菲的不对劲,单纯地出来质问小茹:“你说是嫂子让你推她的,你有没有什么证据?”
小茹吓坏了,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有有!少奶奶说为了奖励我,给了我一个戒指,戒指还在我房里……”
何颖菲大叫:“那肯定是你偷的!我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把戒指给你呢?胡说八道!”
小茹难以置信,她绝望地说:“少奶奶,你怎么可以反咬一口?找我推你的明明就是你自己,干花也是你自己拿的……”
何颖菲脸色一白:“我没有,那花也是你弄来的!”
陆云呈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跑过去看那朵干花的物证,发现了不对:“这个花,和之前那些花不一样啊!哥,要不你去查查……”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