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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巴着你了,我才不想你。” 她是真气了,他三番两次以这般高姿态戳穿她情愫,让她都觉无地自容。
“不想?我让你不想!”他狠捏她下巴,劲越来越重,另一只手按住她脑袋,让她靠近自己。
周红红直泛疼。
他平时里虽然轻佻,但起码不曾对她动过手。今天这是第一次。
“想不想啊?”他表面还是笑,眼底却是一片冷然。
她也是倔起来了,硬是不吭声。
程意见她下巴处已然通红,微微眯眼,松开她。“得,来日方长啊。”
她恨恨地推开他,夺门而出。
自那以后,她好一阵子都不去见他。一来,她心里有气;二来,学习确实忙碌。
倒是二姨太偶尔会过来周家串串门子。
二姨太眼见自己儿子好得七七八八了,却仍不肯回家,便和周妈妈埋怨道:“都说生男娃争气,我看你家红红闺女才是真贴心。”
周妈妈笑,“男娃女娃都好,只要是自己娃。”
“我看他是家没外面自,赖着不走。”
周红红房里听见,倒是觉得二姨太这话说到点子上了。程家,老太爷诸多规矩,她去都觉战战兢兢,何况生性散漫程意。
某日,周妈妈熬了些滋补汤,因着她现对程意也没那么大成见了,便拨了电话叫他过来。
周红红见到他,只勉强打了声招呼,便默默地喝自己汤。
程意对周妈妈还算有礼貌,之后就和周红红虚应了几句。待到周妈妈进了厨房,他才对着周红红调笑。“学习很忙?”
她沉沉地嗯了一声。
他又露出略显讽刺表情。“忙得没空想你男人了?”
“你胡说什么呢。” 她惶惶地看了眼厨房,生怕被周妈妈听去。
他倒气定神闲,嘬了一口汤。“老爷子让我好好待你。”
周红红这才想起,他俩好久没去老太爷跟前晃悠了,她联想到可能是老太爷又给了他压力,便道:“那咱俩改天去见见老太爷吧。”
他抬眼看她,那笑容简直勾魂摄魄。“心疼你家男人了?”
“我是怕老太爷挥棍子,你又得病殃殃。” 周红红对于他动辄就“我女人”“你男人”很不自,好像他们就是那么一回事似。
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句:“你就是不实诚。”
“你到底要不要去?”
“去,当然去,我这不老爷子面前还得沾你光么。”
周红红觉得和他说话不到几句就会来气,索性闷头不再说话。
程意还想说什么,眼角余光瞥见周妈妈从厨房出来,便也止住了。
周红红喝完汤就躲到房里,程意没再纠缠,和周妈妈客气地道谢了一番便也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