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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橙红了眼睛,重复道“他死了!被凌大哥亲手杀的!他就是上一世的界主!”
“怎么会这样?你一定是骗我的!阿橙最会说谎了!南溪,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南溪悲伤道:“第一世,他本自由自在,收养了你,护着你,却不妨你被同门排挤,他困你护你,你恨他恼他,你死后,他亲手杀了那人,锉骨扬灰。第二世,他为你建城,身边不留外人,怕你重蹈覆辙,将你毁了灵根,让你做一世无忧凡人,而你…那名带你堕魔的魔主其实只看中你与他关系非同寻常,想利用你伤他,毁他。”
云眠不断后退,口中喃喃重复“怎么会这样?是我一直误会了?是我误会了!我才是最坏的坏人!”
她跑走了,远处的天空忽然巨响,新建的空间通道被摧毁,那些被赶回的神魔愤怒撕吼,期间伴有战斗。
青天有黑压压一片掠来,通过通道进入天外天的人类气势冲天赶来,对南溪施以最重打击。
阿橙拖着重伤不堪的身体化成原型一人独挡,仿佛重复了第一世,还是痴傻阿橙在竭尽全力护重奏的场景。
打着打着,他就哭了,忆起了与重奏一起生活的点滴过往。
南溪一手抱臂而立,有血从指间流下低落衣衫,隔着人群与凌杀对视,然后收回了视线,他低头无声做出口型。
他说“对不起”
凌杀本是握紧的双拳忽然就流出点点红色,他赤红的眸子瞬间归于平静,侧身问道:“他们到了?”
梦魇点头“摧毁通道之前,我将他们强行绑了来,现在可解除束缚?”
凌杀道:“解除”
本来在身后不远处坐着的几位天门将军就被松了绑,他们得到自由就对梦魇施以攻击,打了几下,雅蓝将军忽然停住了动作,扒开挡着的人群冲了出去。
她边冲边喊“你们为什么都打老师?”
她挡在了南溪身前,承受了几次重击,一支深寒箭矢毫不留情冲向她的心脏,她闭上了眼睛,睁开眼时,一人挡在身前,那人身上本是金橙衣服满是血色。
雅蓝茫然自语“怎么又是你?”
阿橙吼道:“快回去!”
雅蓝摇头,又有几位将军赶来,将南溪护在身后,以必死之姿面对漫天攻击。
阿橙勉强又艰难的维持已经裂痕的结界,继续吼“都回去!”
大家道:“我们要保护老师!”
“他是界主!他一直在骗你们!”
雅蓝道:“我不管!我只知道他是老师!”
阿橙气急败坏,扬出手掌欲挥“我让你们回去!他不是你们老师!”
“你胡说!你走开!别以为救了我两次就可以命令我们!”
“我说了,他不是!都怪我!都是我!”阿橙背朝结界,挡住从裂痕透过的攻击,口吐鲜血,一字一顿说出过往旧事,他越说,几人就越瞪大眼睛,最后目眦欲裂。
他们吼“这不可能!你才不是老师!老师才不会搞神魔入侵!他最好了!你是骗子!”
“对!我是骗子!最大的骗子!我变成他的样子任性玩耍,浩劫也是因我而起,界域也是因我暴露,我是坏人!所以你们快滚!”那一巴掌却是挥发上了自己脸上。
最重容貌的他,一瞬间脸庞肿起,鲜红的指印触目惊心,嘴角鲜血滴落,他将众人强行扔出结界,继续化成原型独挡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