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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溪僵硬的转头,机械性对上阿凌,半晌才道:“要么我们不成婚吧?”
阿凌露出轻浅笑容,伏至兰溪耳旁道:“让他们高兴也好,在床上,你在下”
兰溪红着脸瞅了他一眼,拉开距离,正好兰城府邸已到,飞快跳了下去。
虽他与阿凌早有夫妻之实,但在城中还是收敛比较好。
兰夫人事先得到消息,早就等候多时,见到兰溪自然是一番嘘寒问暖。
正是黄昏,府邸忙碌起来,为两人接风,兰城主虽然不太高兴,但没有发作,一顿家宴吃的相安无事。
是夜,兰夫人将如胶似漆的两人分开,拉着兰溪讲了许多,回来时兰溪满脸通红,并且吩咐下人告知阿凌这两天分房。
同一个院子,两处分房,兰溪在灯火下翻看母亲所赠书籍,愈来愈不安。
真不知道她从哪找来这书的,上面姿势看着让人脸红心跳。
半夜三更,兰溪偷偷推窗,看到阿凌的客房灯火已灭,轻手轻脚来到新房,在床头尾固定一些东西,最后压在被褥下。
母亲说,既然是娶,断然不能夫君在下妻子在上,他们会想办法灌醉阿凌,其实的就要靠他自己。
兰溪红着脸嘟囔着坐在小院中平复起伏心跳,心道:“为什么母亲和妹妹都认定我一定是下面的啊!我长的女人就一定是受吗!”
奇怪的是,平时缠的很紧的阿凌竟然没有半夜三更偷偷溜过来,这些年总算过了个安静的夜晚。
次日清晨,兰溪被兰诺拉了起来,在府邸画了许多副美人画像,画师的手艺很好,画的唯妙唯俏楚楚动人。
但兰溪心情不太美丽,一再吩咐道:“不要给我画的这么娘!”
画师无奈的放下笔道盯着他看。
兰溪只好妥协。
忙碌着已经到了下午,画了像又试了新衣,总算可以吃饭。
兰溪一整天没有见到阿凌有些不习惯,兰诺就在一旁打趣道:“哎呀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兰溪拍了她一下:“一天没见墨澜你倒是挺开心”
“那当然那当然!巴不得呢!”
兰溪摸出来一壶酒,两人胡乱谈着,默默将兰诺灌醉,露出和善笑容引诱道:“阿诺啊,你觉的墨澜怎样?”
兰诺晕晕乎乎的,趴在桌子上斜睨着他,面颊绯红:“很好”
兰溪一愣,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不由奇道:“既然很好为什么不嫁?”
兰诺立刻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又断断续续道:“哥你们都是傻呀!他那种人,位高权重,又有容貌,倒贴的人不要太多,你想让我嫁过去葬送幸福吗?虽然他对我很好,但对每个人都好,我才不要博爱嘞!”
兰诺看似大大咧咧,实际上小心思很多,眼里容不得沙,她只是信不过墨澜而已,并非不喜欢。
兰溪与她聊了会,兰诺渐渐睡意上头,醉了。
他回头朝身后梨花树无奈道:“看吧,你做的很好,但是,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兰溪话刚落,树后走出一人,面无表情的将醉酒昏睡的兰诺抱起。
兰溪又道:“我是相信阿凌,所以你可别让兰诺伤心”
墨澜点头,扯出笑意道“谢了”
“不必,亲手将妹妹送出去,我还是不太好受的,快走吧,免得我后悔,哦对了,明天我婚礼,你们俩可别扫兴”
墨澜道了声好,带着兰诺回房。
……
这一夜阿凌仍然一反常态不见兰溪,要不是客房的灯亮着,兰溪都以为阿凌跑了。
心中踹踹不安道:“难不成阿凌嘴上说没关系,实际不喜欢婚礼是被娶的一方?”
这一夜转辗反侧难眠,他不怕阿凌变心,只是不想阿凌为自己受委屈。
朦胧中醒来天还没有亮,兰溪洗漱完毕刚好有侍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