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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我走之前,她问了句:“你身上之前那东西哪里去了?”

惊讶她竟然连铃铛不在我身上都知道,然后我道:“被一个亲戚要走给他们家孩子了,您怎么会知道的。”

闻言,牛师傅眼神沉了沉:“亲戚?你亲戚是懂行的?”

她说的懂行应该就是指他们这行,爷爷虽然一辈子脾气大,但也只是老实本分的农民,刚准备摇头,我突然回忆起来…在奔雷发现有问题的那晚上,他种种古怪的表现,以及后来他带来的那个老奶奶说的那些话….

想到这里我点头:“应该是…”

牛师傅点头:“那这个亲戚你最好还是离远点。那铃铛赶紧要回来,没了那东西防着,我这些东西对你用处不大。你会出问题的。”

她这话说的就好像没收过我五千块钱一样理直气壮。

闻言我道:“师傅,那东西估计要不回来了,您这五千块钱的东西,难道一点用处都没有么?”

牛师傅道:“这东西对普通人,自然有用,但对你来说用处不大,不过保命还是足够的。”说完,牛师傅想了一会问我道:“给你铃铛的人是不是一个姓陈的男人?”

我很意外她竟然会知道:“没错…您怎么知道的?”

见我点头,牛师傅的神情恍惚了一下,摆手示意我们可以出去了:“他是我的一个故人。”

牛师傅说的人应该就是陈铭没错了,但她提起陈铭以后的反应让我十分在意。

难道他俩以前是相好的?

这种猜测让我如梗在喉,难受的不行,接下来两天都有些坐立不安,终于在星期天晚上,已经失联许久的陈铭给我打来了电话。

电话那端,他嗓子有些沙哑,听上去像是生病了。

“你找我?”

被他这么一问,我不知道该怎么接。

确实是找他,可找他是干什么呢??

这时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连个找他的合理理由都没有。

想了一会干脆道:“就是想问问你,那天早上的事…你怎么会在那里。”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会,接着陈铭道:“碰巧。”

“那个…那个,晚上有时间么?一起出来吃个饭?”

“好。”

…………

为了晚上一顿饭,我从挂了陈铭的电话以后就开始洗头洗澡化妆。

照着镜子看着里面连美瞳都带上的自己,感叹了句,难怪人家都说化妆出门就是行走的人民币。

这日抛美瞳确实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