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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姚景同看着伶牙俐齿,在某些方面还真是十头牛都拉不回的迟钝,不但没发现南元白的言外之意,反而对他这种一说不过别人就踩人痛脚的行为极其鄙视,没好气地道:

“你要是想知道,自己跳进去洗个澡不就行了,正好试试水温。”

“呵呵,我可不像某些人,没脸没皮做出这种让全京城围观的蠢事来。”

“那也总好过某个头脑简单的蠢货,就算脱光了跳进河里,只怕也没人稀得多看一眼,啧。”

“你个孔雀精,说谁头脑简单?!”南元白凶狠地瞪着姚景同,额头的青筋都凸了出来,“一天不骂我,你浑身不自在是吧?”

“同样的话也奉还给你,我不叫孔雀精,有点儿礼貌,谢谢!”姚景同同样怒瞪回去。

“你——!”

“停——!”江信被吵得脑袋嗡嗡的,连忙上前打断了两人。

他严重怀疑自己的说话水平能提升得这么快,这两人整天的叽喳斗嘴绝对功不可没。

揉了揉两边的耳朵,江信叹了口气,恳请两人先暂时中场休息,无奈地道:“今,今天,真的,多亏,你们,这,这样吧,我请你,们,到,到酒楼用膳,就,就当是答谢。

所,所以,可不,可以,先,先不吵了?”

“……”姚景同和南元白各自不服气地瞪视一眼,最终互相哼了一声,姚景同这才又揽住江信的肩膀,又恢复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架势,懒洋洋地道:“行吧,看在你的面子上。

正好方才没吃饱,咱们去升阳酒楼吧,他家的菜味道不错,难得你请客,我可不会跟你客气。”

他和南元白先时还吃了点儿东西,江信方才急匆匆回来就遇上这些破事儿,估计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吃上呢。

至于在江府用膳,想必他现在也不想待在这个家里,喝她妹妹的喜酒,还不如朋友几个出去聚一聚。

果然,见姚景同同意,江信下意识松了口气,弯起眉眼笑着道:“好,你,你们多点,我,有钱。”

南元白原本不打算过去,眼见姚景同都同意了,那必然是要跟着的,他还没忘了自己的任务呢。

贤王殿下可是答应他了,只要他把事儿办好了,下一次出征就带他一起的!

武伯公府虽然是武将世家,可因为他叔伯这一辈几乎全都战死沙场,他爷爷不想再看到白发人送黑发人,不允许他们小辈再习武从军,天天逼着他们读书考科举,他烦都烦死了。

如今好不容易搭上了贤王的线,说动他带着自己,可不能被这花孔雀搞砸了。

想到这里,南元白自然是寸步不离地盯着姚景同,在几人一块儿把东西搬到江信房里的时候,还趁姚景同不注意,摸到江信身边,冰着一张脸特别严肃地提醒:“你离那个花孔雀远一点。”

“……啊?”江信有些疑惑地看向南元白,下意识地替姚景同解释:“姚,姚兄,人,人很好的,虽,虽有些,个人爱好,可,可不会,伤到别人,无,无伤大雅。”

姚景同早在南元白接近江信的时候就悄悄竖起了耳朵,这会儿听到江信对自己的评价,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不知怎的,心里忽然间长出了一口气。

他就说吧,他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若是有人因为他喜爱男子,爱好打扮就耻于和他相交,那这样的人,也不是什么值得交的朋友。

这世上,总会有理解他的人嘛,这不是就找到了么。

南元白倒是没想到江信会说出这样一番话,盯了他好一会儿才有些诧异地道:“你知道这花孔雀对贤王图谋不轨吧?”不应该啊,这小白菜第一天去书院的时候,他可是就说了的。

可江信既然知道,那对姚景同怎么也不该是这个反应啊。

等等!

难道说……

江信对贤王殿下根本没那个意思,贤王到现在还是单相思?

所以,贤王这是根本没把人追到手呢?

不仅没追到手,瞧江信这一脸茫然的样子,他该不会还不知道贤王对他是那个心思吧?

南元白惊了,以贤王那雷厉风行的暴脾气,他还以为对方早把人给吃干抹净了,合着搞了半天殿下比那整天招蜂引蝶的花孔雀还逊呢!

好歹那花孔雀还表了个白,让王爷知道了他的心思,虽然结果也很惨烈就是了。

想到这里,南元白看江信的眼神顿时复杂起来:“喂,你知不知道贤王他……”